異域鎮魂曲文字劇情一覽 異域鎮魂曲第三章及後續文字內容彙總 - SMOLDERING CORPSE[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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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OLDERING CORPSE[二] 異域鎮魂曲文字劇情一覽 異域鎮魂曲第三章及後續文字內容彙總

現在我轉過身來面對著另外一個和艾伯同桌,一直沉默的人。我看到了一個外面溫和,有著友善而遠望的眼睛的男人。他穿著紫色的皮衣,並在身上帶著各種工具和破壞工具,例如繩索,大釘,火絨匣,以及空瓶。他看起來有點失神,他的樣子有一種不實質的感覺,好象他有一部分本質被吸走了。他把眼睛專注在我身上,突然間我發現它們抓住了我,非常堅定。

“你好,尋求者。”他小心的放下拿著的杯子,並且把所有注意放在我身上。

“我見過多宇宙的極遠處,並且回來傳述給他人。我在死亡眾神的屍體上行走,並在數千名嚎叫的吉斯洋基人武士前轉動月光。我穿越了存在的邊界,看著我的本質在我面前消逝。我可以為你做什麼?”

“你是誰?”

“我是坎地安?伊斯朋,是旅行者,夢想者,故事創造者,等等。”

我和他談了很長的時間關於不同的異界,內側異界,物質,實體。內側異界穿過精靈異界,將元素構成凡人的世界。信仰在那裡誕生,創造出外側異界的靈魂也是在那裡出生。當凡人死亡時,他們穿過天體異界。

外側異界是以信仰,思想和信心建立的。外側異界被旅行者分成大圓環,法印城就是它的一部分。大圓環立刻吸引了我,我詢問了坎地安關於諸異界的構成。

守序的上層異界

當坎地安描述它時微微地聳了聳肩,“我並不是討論法律異界的最佳人選。”他表示,“因為他們的內在結構和呈現出的極端風格令我震驚。我遠離它們,因為我重視我自己的個人性,更甚於他們帶給我的知識。他們包括體制化的阿卡迪亞,這是善良異界中最接近元素界秩序的地方;還有塞勒希亞山,那是執政官的家鄉,是銀海中的一個島嶼。”

中立的下層異界

“中立異界是嗎?它們是令人討厭的地方,難以理解,而且他們的危險程度遠非你所能想象。就拿基西拿來說:四坐火山漂浮在無盡的虛空中,每一個都是活的,而且都會想盡辦法取得你的靈魂。只要讓最凶惡的惡魔聚集在一起,就是那裡的情況。終極邪惡的異界——至少他們是這麼稱呼它的——就是灰色荒野,這個地方會吸走你身體和靈魂裡的顏色,連你的冷漠都會被偷走——而且那裡是最惡劣的戰場,不要叫我說——再來,在混亂的那一側,則是卡塞歷異界…”

“啊,卡塞歷異界和他那毒叢林,酸沼澤,殺人的水域,就像一串腐爛的珍珠彼此想連…”他停了下來仔細看著我,再次盯著我。“記住這件事,尋求者:卡塞歷異界是一坐監牢,那是長臂獸的家,最危險的一種惡魔。監牢的力量就是逮捕者的力量,和獄吏允許的力量想同。如果摧毀看守者,身體就能逃出紅色監牢。如果大門為了你而關,那麼就幾乎沒有其他的出路。小心卡塞歷,旅行者,因為它的束縛遠大於肉體。”

守序的下層異界

“儘管我厭惡守序上層異界的秩序,至少他們呈現少許的善良。但是它們在下層異界的對應體…冥河是一個不停戰鬥的彈跳方塊聚集之處,充滿著死去的類人類的靈魂。巴託異界…”他忍不住顫抖起來。“你最好避開巴託異界。那些你看到的巴茲魔只不過是秩序的無心機器所具體呈現出來的腐敗當中,最微小的一種。秩序和階級中的所有邪惡都源自於巴託異界,而且它就象汙漬一樣,在凡人的心裡擴散。雖然在那裡可以找到一些知識,但是它並不值得人們到那個異界去忍受心靈上的強暴。”

混亂的下層異界

“你根本不應該考慮到深淵去。巴託異界是完全守序的,但是深淵卻充滿了混亂和變動,而且沒有一件事是令人愉快的。在和常態有關的事情上,應該尤其注意。那裡是塔納里人的家,大部分原始異界人稱之為『邪魔』,他們會得到這種名稱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完全無法預測,而且嗜殺,即使我遇到的少數可以信任的,我也不敢完全信任——他們是混亂的生物,如果他們露出友善的臉,誰敢說那不是大陰謀的一部分?”

邊境異界

“在我記憶中,有兩個邊境異界,而且它們的位置正好相對。其中一個是構元異界,他是法律的最基本,信念在那裡彼此配合,互相聯鎖,扭轉,形成一部構成整個異界的巨大機器,有些人說構元異界的裝置就是推動異界的引擎。另外一個異界是獄邊異界,那是一陣旋轉不息的混亂,毫無規則,當一個人認為他已經認清他的行為時,它就會運作,針對他進行變動——也可能不變動。你就是無法預測。我不久前才去過獄邊異界…”

他閉上眼睛回憶:“我有一個吉斯瑟雷人做我的嚮導,他可以把該異界的不規則物質塑造成他想要的樣子。我們突破一群斯拉帝的包圍,就是住在那個異界的混亂生物。那裡似乎有些不尋常,但是,永遠也沒人知道獄邊界的正常是什麼樣子…我偏離了主題。在這陣混亂的中間,我們遇到一連串巨大的,金屬的,彼此相連的方塊,就像某種魔術方塊。那並不是我們塑造的東西,我們也找不到路進去。它就像…像被無秩序限制住的一片秩序,法律的種子,我就是我能做到的最好描述。”

荒土

“荒土是絕對中立的地帶。也許是法印城外,外側異界中最適合前往造訪的地方——如果你不想讓異界的道德觀強迫灌注到你心裡的話。在荒土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平衡的——因為這個異界正位於外側異界的中心。眾神的領土散佈在該處,而且那裡有許多門城,可以前往外側異界的其他地方。門城往往反映出他們的大門通往之異界的哲學——如果城市裡不能保持信仰的平衡,那個城市就會滑進附近的異界裡。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件壞事,因為城裡的人很少喜歡這種變動。”

坎地安曾經剛剛從負質異界回來,當我問起他關於負質異界,他的眼睛迷朦起來,“我到內側異界去找尋我的真正本質。我犯了一個錯誤,闖入了負質異界,以瞭解我的身體對腐朽的傾向,以及生命中的死亡迴圈。我以為我可以用魔法保護自己,不會受到該異界的不良影響,但是我錯了。無盡虛無的黑暗壓制了我的心靈,我被陰影所困,他們想要吞吃我的靈魂。我有一段時間迷失了——幾乎是永恆——差一點失去我的存在。我可以感覺我的本質的流失,就算是現在也還缺少一半,我永遠無法回覆。”

“你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我怎麼活下來的?”他笑了笑,“利用一小片的虛無,抓住虛無。你知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虛無,因此我的手中不帶著任何東西來保護我。你打算要前往完全的虛無嗎?你身上散發著絕望的味道,所以我給你這個禮物。當陰影逼近時,把它握在手中,它應該可以保護你和你的朋友,如果他們貼近你的話。嘿。”他給了我一個小小的黑色標記,看起來好象完全沒有體積。

DAK’KON, PART I

當確認已經詢問過所有在酒保提供的簡短名單中的能幫助我的人後,我來到了另一張桌子,有些東西吸引我。我面前的這個人很老,他乾枯,發黃的面板有著四處旅行,從來不在任何地方長時間休息的傷疤。他那緊縮的臉非常消瘦,他的耳朵從頭骨裡突出,末端是尖的。他穿著一件寬鬆的上衣,背上揹著把發亮的怪刀。那把刀看起來象是雙尖的闊劍,用一種金屬製成,表面象池塘上的一層油脂般起旋渦。

那個男人轉向我,他的眼睛象磨亮的煤。他注視了我片刻,我甚至懷疑他是否瞎了。那把武器突然變成了呆滯,平板的黑色,就象那個男人的眼睛。

“你還好吧?”我問道,他沉默了片刻後,只用眼睛搜尋我的臉,然後迴應道

“你好…旅行者。”他的聲音沉靜而嚴肅,就像風吹過大樹的分枝。

那個男人迎著我的目光,他的眼睛看進了我的眼裡。他的武器失去了黑色的光澤,恢復成和我說話之前的光芒。“你的眼睛有著這個地方旅行很遠之人的沉重感。”這個人的注視並沒有移動。

“別人『知道』我叫做達肯。”他對『知道』這個詞的強調方式讓我覺得奇怪…同時有很熟悉。“你…我不『知道』你。”

“我不知道自己。”我誠實地回答。

“這是最好的人才能如此,如果『知道』你知道,諸界間就沒有太多的東西值得你『知道』了。”他沉默了一陣,仍然用他如煤的眼睛研究著你,“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來到這個城市。”

“我在尋找答案…我有很多問題。”

“說出你的問題,我會聽你說。”

“你的樣子…我沒看過,你是什麼?”

“一個吉斯瑟雷人。”當他說完後,我重複了他的話,把它當做一個問題。

“吉斯瑟雷人?”

“吉斯瑟雷人是人民之一。”我不得不再次詢問他。

“人民之一?”

“一個吉斯瑟雷人。”希望他不像他看上去那麼沒幽默感,我再次問了我的問題。

“沒錯,不過吉斯瑟雷人到底是什麼?”達肯沉默了一陣,然後說話。

“我們的歷史沒有必要讓你『知道』。我只要敘述人民歷史的一小片,我們就會在時間的刀鋒下死去。”

“我不需要了解你的歷史…不過,我想要知道你的人民現在如何。”

“『知道』這一點,並且把它當作答案:我們是在獄邊異界不斷變動的地面上建立家園的人民。”達肯以靈巧的動作,將刀子從背後拔出,握在身前。

“在那裡,我們用意志塑造獄邊異界的一切。我們用思想建立城市。”當我在看時,一連串金屬的波浪起伏從刀鋒的中央向前湧出。波浪的起伏配合著達肯聲音的高低變化。“我們住在它的混亂之中,只有我們的『知識』保護我們。我們是吉斯瑟雷人。”

“那是什麼劍…居然跟著你的聲音變化。”

“這是一把卡瑞克劍。他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揮舞者的階級。”

“它代表那種階級?”

“這把刀是『瑟斯』攜帶的標誌,瑟斯是指了解色西蒙教訓的人。因為『知道』色西蒙的教訓,所以他們『知道』自己。”

“色西蒙?”我再次問道。

“色西蒙建立了我們的種族。他比吉斯瑟雷人更早『知道』他們。他們設立了人民。他給他們一致的思想。”

“你似乎特別強調『知道』這個字眼,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所有的東西,無論是建築還是血肉——他們的存在都是由他們對自己的『知道』來決定的。”

“如果一個人不知道自己?”

“當一種思想不『知道』它自己時,它就有缺陷。當思想有缺陷時,人就有缺陷。當人有缺陷時,他接觸的東西就有缺陷。”達肯暫停了一下,“據說有缺陷的人看到的東西,他的手就會加以破壞。”

“你知道自己嗎?”

達肯陷如了沉默,他煤黑的眼睛又望向同樣的遠方,和我們第一次交談時我所注意的情形一樣。

“再問一次:你知道自己嗎?”當達肯再次開口時,他的聲音改變了:他的聲音有迴響,就相一顆大石落入了深淵。看起來他好象從他胸口裡擠出那些話,“我並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拒絕回答告訴我更多。

“也許我說得太客氣了:告訴我。”這些話從達肯口中緩慢的說出來,好象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我不『知道』我自己。”達肯的聲音降低,像沙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它發生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發生,也不知道何時…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再次『知道』我自己。”從這些話裡我感覺到了悲傷,那些我小心儲存在心裡的悲傷,遠離達肯,因為明顯他並不喜歡這樣。我轉向更多實際的問題。

“能告訴我關於這個城市的是嗎?”

“它叫做法印城,在人民心中,它是不『知道』自己的城市。”

“它不知道自己?你的意思是?”

“城市存在,但是不『知道』自己。因為不『知道』自己,他的存在有瑕疵。”

“城市的存在和自己作對。它讓自己和諸界分離,但是它又想要同時成為所有的地方。它的牆是門,但是它把這些門鎖起來。這種存在都表示它不『知道』自己。因為不『知道』自己,所以它有缺陷。”我仔細考慮了他的說法,以反駁的形式表達了一種柔軟的意見,一種我以前短時間內無法形成的意見。

“如果這個城市沒有缺陷呢?一件事物不需要先被安排,也不必為了某種目的而瞭解自己。萬一這些矛盾是你無法瞭解的力量呢?”

“對你的問題,我有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城市有缺陷,而你看到它的矛盾包圍在你身邊,你會怎麼辦?”

“針對你的問題,有一個問題:你宣稱這個城市的存在有缺陷。你寧願接受這種想法,而不願意探索更偉大事物的可能性。這件事表示你是有缺陷的…而且你並未尋找知識,只想獲得簡便的答案。”

達肯陷入了沉默。

“我們問的問題沒有答案,但是城市依然存在,就是這樣。”

我並不準備放棄這個話題。

“但是我認為我們經由發問及未問的問題來『知道』自己。如果我們不再問問題,只接受我們所能理解的事…”

“那麼我們就不再『知道』自己。”達肯的聲音略略改變,變得厚重起來。“這些話以前有人說過。我聽說過,而且『知道』。”

“你在哪裡聽到他們的事?”

“是我說的,我曾經『知道』它們,並且『知道』它們的意義。我已經忘了,直到你再次提出。”達肯的眼光看著我,他的刀停止閃動,所有顏色開始消失,直到變得透明。有一段沉默的時間,然後達肯看著我。“我跟你一起走。”

我坐著,今天再次被震驚了。我看著達肯,意識到我不能拒絕他。我感到了一種聯絡,毫無理由的,和他的聯絡。

當我同意後,他說:“你的道路就是我的道路。”奇怪的是,他的聲音似乎很遙遠,而且有回聲,好象他是從遙遠的距離外說話。

當我覺得我已經在一天之內獲得足夠多的資訊後,回到了較早前路過的小旅館。沿著路,當達肯稍微落後了一段時,莫特趕快靠了上來,然後對我小聲說。

“噢…我不信任這個吉斯,我說我們最好把他丟在後面。”

對於他的話,我很吃驚。無論如何,莫特對達肯有可能知道什麼呢?我沒有理會,繼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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