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塵遊記書籍故事一覽 - 原神帝君塵遊記書籍故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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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中帝君塵遊記書籍故事是:璃月的幻想小說,講述了巖王帝君化為凡形,行走人間的舊事,天下珍寶盡來的時代裡,或真或假的故事與舊夢在商港匯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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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帝君塵遊記書籍故事是什麼 帝君塵遊記書籍故事一覽 第2張

原神帝君塵遊記書籍故事一覽

璃月乃天下奇珍薈萃之地,有寶物,便自然有識寶的明眼人。「希古居」的首代店主玫瑰,便是這樣的一位特立獨行的藏家。

緋雲坡的古董店「希古居」時常有雅客光顧。這家字號白日閉門謝客,僅在月升時分開張。接待的絕非尋常顧客,而是眼光超群的名玩。

不論是楓丹的精密鐘錶、須彌的薰香、蒙德舊宗室留下的酒壺,還是仙人坐過半時辰的木凳、巖王爺曾品過一口奈的玉石杯盞、鄰國風神關手打破的青瓷酒瓶振..皆在店中陳列妥當,只等有緣的顧客光臨。

是夜,一位貴公子在店中偶然停駐,細細觀賞著陳列架上的諸多古物。店主注意到他身穿山岩般肅穆的黑色長衫,雙眼如同金珀。

這位貴公子絕非凡俗之輩。玫瑰—眼便知。

店主輕柔的聲音打破了深夜寂靜的氛圍。「嗯..哦,不好意思。」

貴公子笑了笑,語氣略顯為難。

「我只是對這件精巧的贗品頗感興趣。」他所注目的是一枚殘缺的古老玉牌。

月光落在圖案稍完整的一面上,透出絮狀玉瑕的陰影,又沿著玉牌表面滄桑縱橫的溝壑流瀉而下。這枚玉牌表面磨損嚴重、邊緣殘損,已經看不出其上曾勾勒了怎樣的筆跡或畫面。似乎它經歷了一段並不安逸的時光。

「度品...?何以見得?」

玫瑰對客人的挑釁本習以為常,但如此直白的嘲諷還是讓她心內惱火。

更何況這件古物曾由一個冒險家從深淵的廢宮之下捨命發掘而出,當年她磨破嘴皮、幾乎花費了大半家當才勉強買下。若它真是贗品,不僅資產蒙受虧損,而且「希古居」識寶的名聲也要大打折扣。

於是,玫瑰暗自決定,不僅要打發走這位砸場子的生客,還得想辦法把這枚玉牌出手賣給他才行。

「希望客人能細細評價。」

[眾所周知,兩千五百年前,提瓦特大地橫遭災異,魔神率眾混戰,今日凡世七國之境皆遭波及。在那時雖無七國,凡人亦有自己的聚落、城邦和國度.

[在漫長的遺忘中失去名字的魔神,曾經也被他們的子民紀念、崇拜,甚至愛戴。因此,先民們以海灘的珠貝、深山的軟玉,草間的頑石,地中的鹽晶,各自塑造神的形象。

「此種玉牌就是那個時代的遺物,來自一個崇拜巖王帝君的古老部落...當然,在那時,我們的巖王爺或許還不叫巖王帝君。

[在那個諸神在凡人頭頂廝殺的時代,巖王帝君尚未為七國定立貨幣,創生摩拉。因此,該部落便以偶然發掘而出的金石作為中介物,以巖王肖像作為價值穩定的擔保。「如你所見...凡人的智慧竟如此神奇。甚至提前於巖王的安排,便為自己找到了出路。」

貴公子停頓一下,似乎在思忖自己剛剛的品評。

銀白月光籠罩下來,彷彿稍稍縮小了他的身形。

[這種玉牌存世稀少,往往埋藏在山潤之內。又因為出於凡人親手精工雕刻,每一枚都獨一無二..所i以往往在市場被炒到天價,若說價值連城也絕非誇張「只可惜,貴店這枚是近代的仿品。年代之近,或許僅能追溯到您的父輩。

「行話中所謂『無瑕不玉』,這一枚玉瑕太少,玉質太過透亮...反而不似先民時代的遺物。「又加之玉牌上雕刻的形象乃一女性,這種形象罕見於先民的其他遺物之中。J

貴公子舉起玉牌,在月光下細細打量,

「雖然民間流傳著些許傳說,但巖王帝君化為女身的說法,從未見諸任何史籍,也無實物佐證..J這位貴公子雖然年輕,卻有股老學究的氣質。

「這就是客人有所不知了...」

玫瑰微笑著,彷彿狡猾的狐狸在挑釁經驗不足的獵人,「不知客人是否願意賞光聽我講段故事?」

店主眯起細長的眼眸,隨後將故事娓娓道來...

在眾神尚且漫步大地的年代,今日萬民敬仰的巖王帝君也是諸多神明中的一位。

在那個時代,坊間據傳巖王爺曾是一位冷酷無私的神明。處事公正,決斷無情,但卻缺乏凡人應有的感情,如同永恆的磐巖一樣冷硬。

儘管如此,人們仍舊敬畏他,信任他。因為他的一切法度皆能保證交易的公平,生活的安全有序。而巖神同樣從信仰中強化著自己的存在與力量。但即使是神,也無法左右凡人的信仰與質疑。

即使是公道的守護神,也無法將條理分明的規則釘入每個人心底。

在明蘊鎮曾有一位玉匠,性格戲謔、玩世不恭。每當接受委託,皆會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在期限的最後一天將之完成。如果客人預訂的是征服猛獸的獵人肖像,大概就會收到一尊倉皇逃竄的野豬。

若問起來,回答大抵如此:

「正在征服猛獸的獵人即使不拋頭露面,其英武之氣也會令走獸膽寒。」如果客人預訂的是位高權重之人的玉雕,大概便會收到一尊華麗的權座。若追究起來,回答大抵如是:

「位高權重之人秉權不過百年,其人未必比權座本身來得長壽。」

就這樣,玉匠在明蘊鎮被視作「怪人」。而在商業發達的璃月港,富裕的買主們卻引以為哺頭,大多甘願預訂他的玉雕器物,也為了特意領教此人花樣百出的捉弄。

某天夜裡,一個女人來到了玉匠的工坊。

她身穿—條修長的黑袍,在琉璃般的彎月下,眼眸閃爍著金珀般的光芒。

玉匠此前並不認識她,卻很快發現,他們總能聊得投機。說來奇怪,她瞭解明薤鎮的每一條礦脈、每一座玉石礦藏,談起天地奇觀如同說起姐妹,聊到美玉金石彷彿談論自己的愛女...

但她唯獨很少談及人文習俗,待人接物的道理。

或許是不通人事,或許只是不想多談。但無論如何,此人出身定然不凡。

至少玉匠這樣揣測。

「我想要一方玉牌,上面刻著巖王肖像。」

待聊到盡興,臨別出門時,女人才終於提出要求,

「但你不可出於想象雕刻巖神的面貌,必須要以你親眼見過的東西為模板,雕刻出真實的巖王肖像。「否則,我不會付一摩拉。」

於是,兩人約定,三日為期。

第一日,玉匠只顧與好友宴飲闊論。任何委託一概不接。

第二日,玉匠出門登山訪玉,—整天不接待任何客友。

第三日,玉匠才開始閉門雕琢璞玉,自清晨直至深夜,終於一氣呵成。

待到彎月又一次升上夜空,瞳眸如金珀般的女人再度上門,

玉匠交出了自己的得意之作——

-枚美玉雕成的神牌,其上正是女人的形象。

女人不解,盛眉發問。

玉匠如是解釋道:

「第一日,我問遍智者與博學之人,得知了巖王之理的運作方式。但這僅僅是骨架。

「第二日,我親往山中,花費整整一天時間觀察山岩,傾聽元素的生長,揣測巖王的造物,但這僅僅是血肉。

「第三日,我蒙上雙眼,隨心所欲地在璞玉上雕刻切削,隨心而起,隨心而止。這才是靈魂。」

說著,玉匠略顯尷尬地—笑,

「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雕成了這樣。」

女人把玩著玉雕,若有所思:

「有趣。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另一個故事...」

說著,她抬起石珀色的雙眼,娓娓道來...

璃月乃天下奇珍薈萃之地,有寶物,便自然有識寶的明眼人。那是璃月港極盛繁華的時代,百貨千財皆揚揚而來,紛紛而去。像現在一樣,那是屋於富商與船長的時代。是與商場上的風波和大海中的巨獸搏命的人們主宰的年代。

同樣,在那個年代裡,港城巨集大的碼頭上永遠有無數忙碌的水手與工人。

傳說巖王帝君不僅會化身貴人與玉京臺的諸位大人周旋,同樣也時常化成凡民,在礦工與漁夫,水手與商販中間行走。

在那時,璃月的碼頭上有一位漁船老闆,為人苛刻挑剔,對待幫工十分粗暴。每當事不稱意,時常不顧幫工的申辯而動輒責罵,甚至扣除工錢。這一天裡,漁船老闆遇到一位少年。

他是船老闆新僱來的幫工。身穿短褐,頭上繫著頭巾,與一般船伕無二。但膚色與神情透露出他是自輕策莊而來尋找出路的山民,他的臉上有山岩的輪廓。他就像其他山民那樣笨拙木訥。更令人惱火的是,在分揀漁獲時,他總會厭惡地避開那些帶觸手的、黏糊糊的海鮮。

「挑三揀四,有何出息!你是什麼富家公子嗎!J

這句話便成了漁船老闆剋扣工錢的藉口。

以往,少年總會木訥地笑笑,然後繼續手裡的活計,—如往常。但終於有一天,少年開口問道:

「既然人人都有所好有所厭,為何要擇其惡者而行呢?」

被榆木腦袋的學徒嚇了一跳,漁船老闆忿忿地在他頭上拍了一掌:

「人世的規矩如此!若沒人做自己所不喜歡的工作,則永遠無法成事!」「可這恐怕不是巖王帝君訂立規矩的本意...」

「哪那麼多廢話! 」

「這樣,不如我給您講一個故事好了。」

少年的眼睛在夕陽光照下閃閃發亮,像是山間的金石。「你還會講故事?」

聽到這個榆木腦袋也會講什麼故事,漁船老闆倒是來了興趣,

「講吧...斂,手別停!」

少年狡黠地一笑,眼中透出—點光芒,

「那就讓我講講,一枚玉牌的故事...」

就這樣,在少年的故事中,店主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他剋扣傭工而來的收入正被另一雙手悄悄摸走,分發給眾人。

那是萬千奇珍異貨齊聚璃月港的時代。

這天夜裡,「希古居」的店主玫瑰正與無名的貴公子研讀古物,共敘故事。他們爭論的中心是一枚玉牌。

眾所周知,偽造一枚古代玉器,在璃月並不需要付出太多本錢。打造一枚精美的贗品,或許代價稍微昂貴,但對於商家而言也可以接受。難點在於偽造一個精美的故事。

正像深山中游蕩的玉匠,行事古怪的漁工少年那樣,離經叛道者總是更接近本心。

巖王帝君訂立規則與契約,卻不強迫凡人以權威的完美模板生活,因為他深知規則與契約僅是手段而非目的,真正的平衡與雋永在於每一個人的覺醒與抉擇。

苛刻的漁船老闆並不理解這點,因而只收獲了幫工的畏懼與戲弄。

凡人如此,古董也是如此。儘管受稀缺程度與工藝水平所限,但真正決定其價值的,卻往往是「物」背後的「故事」。挑剔的貴公子並不完全理解這一點,因此才會無所顧忌地指出那玉牌是一件贗品,貶低它的價值。

但「希古居」中無數珍寶,若是盡皆以看破金石的犀利目光切削,怕是會化作童粉。

比如海中戀人為船長流下的淚滴,化作了永恆的珍珠;又比如舊時某位凡人之王為亡妻雕刻肖像,又將自己的靈魂封入其中。這些是註定消逝的故事,卻也是儲存在古物的外殼下蠢蠢欲動的傳說。

「故事很有趣,這件贗品我買下了。」

貴公子點點頭,金石般的雙眼中帶著笑意。「聽了我的故事,你還在認為這是贗品嗎?」玫瑰輕嘆了氣。

「當然,」

貴公子不禁莞爾,似乎從進店起他從來沒有笑得如此開心。

「正如你的故事,什麼玉牌是古代貨幣之事,也是我隨口胡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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